“行了，你别闹了。”陈东把沐沐按在座位上，“这不是有穆七保你吗，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。”

女人都是感情动物，许佑宁以前对沐沐的好，看起来不像假的。

康瑞城抬起手，抚了抚许佑宁的脸：“这些日子以来，我没有一天不后悔把你送到穆司爵身边。如果我当初没有做那个愚蠢的决定，你绝不会受伤，更不会有这么严重的后遗症。”

沐沐认得比较简单的国语，也认识自己的名字，松了口气，发了个点头的表情。

穆司爵的手握成拳头，却掩饰不住他声音里复杂的情绪：“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

她比任何人都希望沐沐可以健健康康的成长，怎么可能利用他，在他心里留下阴影创伤？

许佑宁刺得很深，康瑞城说不痛是假的，全程深深地皱着眉。

好像，只有这个样子，才能宣示他对许佑宁的主权。

许佑宁的声音里，隐藏着一抹淡淡的失望。

“他倒是想，可惜他没有机会。”穆司爵简单扼要地说，“现在康瑞城人在国内，已经被警方控制起来了。但是我猜，警方行动之前，他就已经制定好了处理你的方案，而东子知道他的方案。现在他出事了，他不想留着你。”

电脑很快就读取到U盘，跳出一个对话框，要求使用者输入八位数的密码。

所以，许佑宁回来不仅仅是为了卧底，更为了替她外婆报仇。

沐沐揉了揉鼻子，嗯，这诱惑对他来说实在是巨大。

“……”

到时候，不要说是孩子，穆司爵连许佑宁都会失去。

萧芸芸转头去找沈越川，声音小小的：“我们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