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抓住萧芸芸的手，勉强给她一抹微笑：“我没事。”

她认识的那个小沐沐，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哭。

许佑宁接过他的右手：“你是不是醒了自己在房间玩，不小心受伤了？”

沐沐那么聪明，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被绑架了。

“你才是小鬼呢，佑宁阿姨说你是幼稚鬼！”沐沐气得双颊跟打了气似的鼓起来，“坏人，你的手不要碰到我，我讨厌你！”

萧芸芸趁着沈越川不注意，飞快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，飞奔出门。

慢慢地，小姑娘的呼吸越来越安稳，一时半会应该醒不了。

“芸芸差不多洗完澡了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明天再给你电话。”

洛小夕待了一会，最后实在无聊，随手从笔筒中抽出一支铅笔，拿过一张废弃的文件，在空白的背面涂涂画画。

“我们也不会忘记你。”洛小夕难得露出温柔似水的样子，牵起沐沐的手，“走吧，我们去吃早餐。”

“啊！”

她是真的哭，小鹿一样的眼睛像水龙头，源源不断地涌出泪水，声音里充斥着晦涩的凄切，就好像有什么痛苦堵在她的心口，她却说不出来。

“吃了。”萧芸芸说，“穆老大叫人给我买了饭，我哪敢不吃啊。哎，我忘记跟穆老大说谢谢了。”

许佑宁被这句话震得迟迟回不过神。

“可以啊。”周姨笑眯眯的，“我见过薄言几次，当初听小七说他要结婚了，我还问过小七薄言娶了个什么样的姑娘呢？”

“只是跟芸芸去逛了一下，没什么好说的。”洛小夕扣住苏亦承的手，“一起吃饭吧，我饿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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