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愣愣的伸出手,冰凉的绿色膏体从陆薄言的指尖抹到了她已经发红的皮肤上,舒爽的凉意镇压了那股微小的灼痛感。 “唔,陆薄言!”苏简安后知后觉的挣扎起来,鞋子都踢到草地上去了,“你放开我!”
“流|氓”两个字已经不能用在陆薄言身上了,他已经不止流|氓了好吗! 苏亦承轻易就把纸箱推了过去,拆开纸箱,动手开始安装。
殊不知,陆薄言撞到的“邪”是苏简安。 苏简安说:“那就去找个人恋爱啊!最年轻漂亮的时候,单着干嘛?”
这一|夜,两人拥在一起,各怀主意,一|夜安眠。 陆薄言看够了苏简安委委屈屈的样子,拉着她的手进屋:“带你去看看我有多喜欢你的礼物。”
这几天市里发生的都是小打小闹,她和江少恺主要负责做一些伤势鉴定,轻轻松松,办公室的气氛也没有发生命案时的紧张。 洛小夕脸上的神色果然一僵,狠狠的偏过头:“谁要怕你啊?”
从一个饭局中脱身出来,已经十点多了,苏亦承想起这两天因为太忙都没去医院看苏简安,上车后开着窗吹风,同时拨通了苏简安的电话。 她突然想起来,他们就要离婚了。
而现在,洛小夕愈是直率大胆的看他,他就越容易生出某些念头。 不过话说回来,哪有人睡着了还能这样蹙着眉?陆薄言也许是在做梦。
她不能起来,只好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过去,腰和腿很痛,头沉重得不像是自己的,不到五米的距离,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,但最后她成功的缩进了那个潮湿的小山洞里,终于没有雨点往她身上招呼了。 洛小夕目光如炬,死死的盯着苏亦承,就在这时,她看见苏亦承递给女孩子一张支票。
“简安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你告诉哥哥。”他循循善诱。 他叹了口气,走进去摇了摇陆薄言。
她苦追了他这么多年,被人嘲笑这么多年都没有放弃,果然是对的吧? “小夕……”秦魏眼里只有痛心,“我不知道他们会那么做,我事先一点也不知道。”
苏简安明白哥哥的意思,点点头,目送着他离开。(未完待续) 这是她人生中最美的夜晚。
也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,她的手有些凉,攀附在陆薄言的后颈上,轻易就又唤醒了他好不容易镇压下去的躁动。 他只得硬着头皮说:“哥,要不你再想想?她总有跟你说话吧,有没有无意间给你透露过什么信息,比如她住在哪儿,职业是什么之类的……这样至少可以帮我们缩小寻找的范围啊。”
“我两天吃得太多了!”洛小夕一脸惊恐,“明天记录体重,经纪人一定一天只许我喝菜汤……” 他灼|热的呼吸,熨帖到洛小夕的脸颊上。
很快地,浴室里传来水声,洛小夕终于清醒过来,不是梦,苏亦承真的跑过来了,还在她的浴室里洗澡。 真正的软肋,是哪怕别人碰了一下他们也会痛彻骨的,就像陆薄言恨不得代苏简安受过这次的重伤一样。
第二天。 她挂了电话,想和洛小夕说一声再走,洛小夕已经笑着摆摆手,一脸“我了解”的表情:“去吧,别让你们家亲爱的等太久。我也回家了。”
“我高兴个球啊!”洛小夕差点暴跳,“你当我这里是旅馆是不是?想来就来想走就走?” 苏简安挂了电话,发现有一条未读短信,是陆薄言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发过来的,他上飞机了,今天中午就能到家。
“徐伯没让我们收拾你的房间,大概就是想等你回来的时候让你看看吧。”刘婶叹着气说,“那天早上你走后,这个家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,也没哪里不对,就是冷冰冰的,哪怕塞了一屋子人也没什么生气。少爷又和以前一样早出晚归,他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,但就是不说话。 她深呼吸了口气,把精力都投入工作,虽然偶尔还是会走神,但好歹不再出错了。
拇指果断的划过屏幕,通话建立。 他是男人,江少恺是不是只把苏简安当朋友他看得比谁都清楚。
“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。”苏简安低着头,声音里满是茫然,“他跟我说了一些话,我现在的心情,就像当初你突然跟小夕说你们有可能的时候,小夕那种不可置信的心情。我觉得像做梦,想在这里把事情想清楚再回去。” 不过,有人能。